第二百四十六章 挑拨离间 二
“可是，几年后归来，大姐又是何种模样？”沈清灵声音里的疑问，重重怦然击打在林灏然的心头。
不谋而合。
这亦是他一直以来的疑惑。
数年之间，小小少女，处处受制，无人教导，如何能成现今模样？
难道真如当日及笄宴之上，质子欧阳溟那“奇遇”一说？
他看着沈清灵那紧张又期盼的目光，只觉得无法理清思绪，连忙撇开眼，“不要再说了，你先下去吧。”
沈清灵见他不信，连忙道，“殿下请想想，大姐回来后大变的性情，还有……”
还没说完，便听后面有女声打断，“妹妹莫要胡言，大姐姐若是真的心机深重诡计多端，又怎会被皇后娘娘一道懿旨送去天圣国呢？”
林灏然循声看去，呼吸一滞。
沈清颜还是方才那一副装扮，笑容中的疏离也与方才一般，可他却觉得，有哪里不同了。
“姐姐，你怎么还是如此善良，你难道忘记了，她是怎么对待你陷害你的？”
沈清颜纤纤走来，将手中托盘放在地上，又弯身将沈清灵扶了起来。
这才撇开头，强笑了笑，“三妹，过去的事，就让它过去吧，或许，大姐姐是有苦衷的。”
这一笑，倒是勾起了林灏然的心思，呼吸又滞了滞。
他恍惚想起，曾经，这个女子柔情似水，喜欢腻在自己的怀中撒娇，云雨之时，又是那般妩媚多姿。
她受了委屈时便是这副模样，为了不给他找麻烦，为了不让他担心，强颜欢笑。